文/叮咚
小语寄人:纵有生之羞辱,亦勿轻萌死之念头。
你若是尼丘山上的颜氏女,
请给我春天;
你若是伯利恒城中的玛丽亚,
亦请给我春天;
但你什么都不是,只一朋友,
那请赏我看一点儿春天之风景吧!
我渴求这温柔的生命,
如同渴求说不出她的美丽或者哀戚。
你若将风景写进我的扉页,
我当赤足而舞跳,唤晨阳前来,
侍香槟及果属以壮行色;
你若将风景写入我的黄昏,甚至夜晚,
我便欣然入梦,搂你潮湿之乳,
受饷地狱原野的传说,朽腐之快慰;
如果在既无希望亦无牵绊的日子,
我们则如我们的孩子般保持着,
不去说漂泊路上之书剑无成、燕然未勒抑或锦衣未就;
若能遇见我们前世之少年,
则在教诲其“风华正茂”与“书生意气”之余,
再把我们童真的爱情交给他;
入群,更是风景,且为春天中之春天,
要戴煤气之面具么?不必的!
我们的神秘只我们晓得,何况诗人!
时间无非一庙宇,
无论金钟,无论银钟,
所敲之音节与我们何干!
对了,
无有白天,
亦无有黑夜!
有的,只在那个位置——
我们相约的,开始和结束的地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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