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叮咚
你最初的温柔是被写在荷塘里的月色,
当云雨上来,也曾灿笑在花间,
但我所钟爱的青草味儿
终为现实的浸染而模糊了。
不要可怜!总然是时间的影子。
她只能给我们一个重复的梦幻,
休想从中寻得帮助和慰籍;
当着春水吧!好刮走一些儿肌肤上的渴望!
肯定的!你的名字虽与大自然共存,
而我生命的泉水也正幽咽,
何处去消遣呢?
谁杜撰了荷塘?月色也是!
又一个冬天来了,我的手似乎文明起来:
在晨光里竟能掐死一切情爱的懊恼,
并你空闲中的紊乱与芳香,缚就一簇,
燃烧成可供取暖的火焰。
你偶尔也著了青春的外衣,在镜子里
我何尝认识这庐山真面目!
你的时间,空间,爱的权力与技巧,
亦咆哮着,远离了此番“长亭更短亭”。
你不会信的!我的足迹终于腐朽,
空巷的一端更加空寂,
诗人的灵感如容颜一般去了,
如今的辜负,还不可向眼儿诉说!
你又何曾以年轻的生息
搅我思想之群兽?
并一切搅动铁蹄的高举,
在远方炊烟袅绕的村庄?
犹记一双对峙的双眸,
确然拒绝,在岁月的回流中,
每一个安详的夜晚和白天;
但不名的香气,还奔飞在双脚之下。
潺潺的雨流,婆娑的疏影,
呓语天边,我走成潸然的客船,
割舍了肌肤及血气,
载一块垒般新鲜而痛苦的淅淅与沥沥。
我宁可认真地老去——不私藏你的阳光,
生命之弧被拉直了,也无可招惹。
所以这“佳期”依旧如梦,
你不应停留,——更何以忍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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