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叮咚
我野生之眼,悉能看见你的背后
及可解剖而得的虱子皮,
但有鸿沟隔着,你可以此为仇视,
继而唱起一些猫狗之类嘴里的响声,
所幸都无关紧要,谁有热情去见证?
我的步履早已越过门槛,
路,极尽其奢华,
淫逸和痛苦当其冲了。
为着生命的痒,关切或者怜悯,
我必得替代这圣恩,
也无须辞谢,这迎面的赏赐,
这莫须有的自由。
斯人的闲情,无非文字,
且不拘音节,不干表情的送往,
我有欲求在心:
尔等说一句人话吧!以救
我两眼之凶残——
为什么会允许入侵者的脚儿齐整?
当愤怒不再频仍,
当你玩耍在世界之原野,
(野兽为其鼓掌了)!
我夜化了的声音
和着一切标识,或许能在胸口
画出一个完整的句号。
无妨试探一下渡口之闲人,
带着金钱炫耀在对岸,
且脱掉全部庄严来,他们
一样的嬉笑着,尽力地划过去,
让其歌声颤动在夕阳和水的颜色里,
格外的袅袅,我不禁想:
“千古风流谁相干呀!”
为什么穷于应付和笑脸?
一定的——
我已经获准离经叛道了。
或说:“心在林莽,风景依旧,
只等老去了时空,
和纯净的赖以营生之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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