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叮咚
当脚步走成圆环,锁住了
那一双被孤勇折磨而幽咽的眼睛;
当太阳苍老地埋入地平线下,
我伸向空间的手,迸射一道
比冬雷更加愁惨的寒光。
当心儿在夜幕中告别一排孪生的孩子,
在被称作希望的树杪,湖边——
我能像新生的皮毛般振起;
又以创伤的翅膀去拍打那浪尖——
好完成些无名的慰勉。
当秋风还沉醉着夏的温热,
吠声如天狗围猎地来回穿梭,不曾想
一只正满怀春情的蜘蛛被装进套子里,
迎合着非常的快乐,在谁的庭前
结一张无形的网?
我的文字暗哑了,
它祭奠着有力的亡魂,
而过往的朋友,从无感觉此梵音;
可以释怀的,
只是无可安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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