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叮咚
草儿,我又看见你!这块绿地,
这奴役者的轻歌,像我可以疯狂的须发,
它几曾悬挂如你彩虹的
忧郁的标识,沉醉过你的笑靥。
当我游行到天之宫阙,
我死了的记忆骤然复生了,
前人更快地走在路上(但有新的面孔,羞!
旗帜还永远的飘扬着)。
我能在记忆中看见遥远的海,
那凝重的浪花与涛声,
那些沉舟,那些浮泛着香味的灵魂,
旅行箱里还装着不死的希望。
更不至于腐朽,我的记忆还有一面忠诚,
和你看不懂的狡诈,
草儿,我也很极端,
在秋天到来时节,会发出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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