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那是极古老的处境,我与你闲聊
话及女人,和女人心中最英俊的王子,
但我的心,直到现在才醒来
连睡的姿态亦未曾改变,
似乎还有两双稚嫩的脚,他们仍留在底片上
如亲吻的红唇,并合地开着花,
只是看不见我的影像
一起笑在中间。
一样滋味,温柔般的沉寂,
鲜艳的,生长在我的发上。
我发现了滞重与快活的共鸣。
死神与玩具的舞蹈。
我便需要着如此的和谐。
你眼儿的闪光在何处?
虚妄的爱情舔着肌肤,
使得我们从容地挤在一起。
“玛丽亚,你走吧,
上帝说我成不了诗人!”
你也认为,我即便真正死了
骨头也活不过一天。
仿佛我举着黑夜,
只一瞬间,野草便长满了
我的躯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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