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花,开在夜里,
遂亦湮没了我之颜面,
与暗香之流动,滴泪之眼球。
日里来时,正是雀音聒噪,
乘此篱墙老境,
卷起千万情之物语,
长在我生命之空城,
退避无数笑声。
倚此腐朽之笔,
弹一曲时间之绝响。
我之身价仅可超越富庶之悲哀;
看足迹延伸在脑后,
倒反戈矛,葬此无端之拥戴。
夜之残被写在白昼之睡眠上,
激情之死盛极了我之慵懒。
但终有一星不甘之灵光闪烁,
或活跃在梦游之羽,
同情一斑缘过之顽石,
好听草儿之歌。
新生的月儿舞出倩影,
妩媚在洛水之滨,
更兼一番云雨,
教唆在门前,
为我一见之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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