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春雨多情地濡湿一切,
我亦便流成了小女子的哀婉——
“候人兮猗”!谁将感受
影儿之影所摘去的目光?
如能投我以山石,必报之以玉兰。
宁滥毋缺之仁义,
偏怀不空的羞耻,
青春去了还来,
掌声响起时节,
我们已拼了老命。
这多余的感觉惟深睡可解,
月儿不懂夜色,
水声亦做诗韵。
斯芬克斯设卡之地,太阳总照临脚下;
寒鸦的叫声,更深沉了谜底;
灯光早长了啃噬一切的牙,
惟无力食尽倦睡人之脸孔,
和欲逃逸盛世之烦闷。
无从舍弃之春日,
萌生了我倒墙的意气。
文字之呜咽,
与孤星之闪烁,——尽管器官犹在,
但已失聪了“叮咚”之遐想。
那是最远亦是最近的遗忘,
雪花漏过疏枝,涩声涩气的吧。
但终究显露了伊之小眸,
附和在我迎面的谄媚里,
泾渭分明!——天地之间,
无妨约你在溪桥,
在肉身之坟田,
在记忆之外的某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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