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或是深黑的眸里,
这时候,男人有着粉红的泪珠儿,
如开在山野的荷朵,
很另类而偏执地笑,
笑的内容极像前人。
前人亦就发明了愤怒和悲悯,
然而总是无从信任,
仿佛财富一般。
这时候,在男人的脸上,
竟自不明白的多情起来。
他以为时间就此停了脚儿,
闪在青青的芳草里,
看珠露滚落,
看春色的窈窕。
亦在这时候:切勿
授之以渔,加之以光,
男人的手上尽蘸着野兽的血,
喝下去会令人发狂么?
暖一暖哀戚,依从前而走!
你能见的,无非活着的形式,
无非彼岸之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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