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我不再关心生存的无聊与仇视,
脸孔将开满泪之花了!
经历暴露在风里,
野雀高飞在远处,
愧对冬去春来,
红尘鼎沸;
愧对流星一诺,
与长游赤地之足音。
如此迷茫之清晰,
偏惹岁月杂乱,
肥了孤独,瘦了身心!
曾经万般笼翠,
一样情怀,
终究仓皇逃窜!
上帝冷笑了,
这次第谁可忍睹?
但终极者,生无道理从来!
仅余桃山人面,
酒薄烟断,
继而食其手足。
无奈其光阴,无奈其道途,
更不休于水流花谢,
及胸腹之丽日空月。
睡啊!何须“美人惊起,
坐听晨钟,”
辜负了这轮回!
抱了笔头,
皱了眉头,
谁摆来了——
这生命之舟?
而玩笑之傀儡呢?
皆迷失了,
我还未能呼唤我之名字!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