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叮咚
你,虽则生在天地间,
本亦不值得预见,
然而预见了,
便该结局了。
梦里,梦外,
只一瓣心香飘然,
再背过脸去,
你明显地很甘愿,
确切有着一些未来堪想,
倘能扼腕以明证,在夜间,
终还不至于安睡。
不然,尽管着似梦非梦,
如此这般地厮守,
自觉亦很无辜,
你说是无奈罢!
“时间太能洗劫一切了。”
冰河既已穿破胸膛,
何须再行诅咒其服饰?
能发现比活着更深湛的技巧,
当属要紧!
我们在机会上,
必懂得去插足,
如你园中的草儿青了,
同时浸染这世界之脾性,
他们自然的要舞跳着,
一些儿亦不再与你亲近了。
我于是不再羞耻地想:
发儿尚未全白,
这皮囊就算不得可怕,
希望,
退一步曰空想,
总该留驻一些痕迹,
让世人倾羡——
“坐帐无鹤”,罢了,
所幸者,“支床有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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