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叮咚
最是行走在冬天里,
我的眼竟留不住一片足音,
不是心儿已老,抑或
容颜的丑陋和情感的匮乏。
你以为言语的尖锐
在于人的衣食和名气么?
他是无可安睡了,
柔韧的灯影下,
嘴儿还必是动着,
假如可以想见明日微暖的日光。
终于是苟活的良知,
她一分一秒地去来,此时
正陪我到雪之深处,
说:哀伤尽死!
但不自觉地探手在岩石上,
隔着金属的壳儿,
上帝之无情便受到了安慰。
我说:与自己较量罢!
冰与火的境地,想死的
必正活着;
而操刀的英雄
却自杀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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