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已招罪上帝之仁慈,
至于在石屋中闷死了灵魂和眼睛,
紫气东来,不能重塑这血液,
反倒把蜗居而得之安全洗劫了。
本该恭敬地辞谢的,
但因羞愤莫名,
那几曾空落梦境的辰星,
那远方夜路上幽微而玩笑的橘红,
惟有失其所望了。
在梵音袅绕中,
开你之金口来,这次第
我将长崇命于他,
如此,大抵可以永远沐浴其盛恩吧。
我们毕竟更无从说起金钱和权杖,
那一缕生命的腐朽,
仅你宽大的手掌能瓦解,
——向坟墓能细诉。
除却“铁”与“炉”之默契,我们
还可认识镣铐以外的东西么?
请一切敞开我们之门户,
让黑夜饕餮其大餐!
头颅来时,
我恐我们遭遇无端之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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