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时日已老,竟是水墨颜色,
退一步,我心未甘,
何须“目送佳人”!
只为眼底难寐,那些
活在记忆里之话语,
怎堪守望冬之问讯!
我能以空气之孤独,
感你雪花之芳香,
愿渐远之生息不要如死,
便站成生命之碑,
刻一些隐约之文字,
昭示鸟雀前来,获一世念想。
有幸虚度在你笑之末端,
尽让影儿去留下足迹,
或长记我初来之梦,
于你之幸福里,
我必须坦承人间春满,
以重开皮肉之花。
但可怜之生物竟死于道途,
深埋在干涸之泪里,
至于心之伤处,十字架
仍旧挂着,闪闪的,
如风,无有内容,
亦无有形式。
是的!我如此地明白:
路上并非名字,他们
无一例外地诱惑,
你只可选择安一恶兽在心前,
且不要以为自己为诗人,
抑或一画家——艺术一类之东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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