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你吞吐之言辞,
思维一万年之距离 ,
载动我一贯之忠心,
然而始终未解,是什么
分离出了我之痛苦与温情。
他是被惩罚了的,行将源竭的
一束流泪之火焰么?
纵然仅在一节节残诗和我之冬天里倾诉,
西窗依旧,也许一样无可听见——
十分荒谬的,一次次临阵脱逃之声音。
但亦一样不知疲倦,
且催生着一切可有可无之渴望,
陪伴我辗转反侧之呼吸,
直到据为己有,成为习惯,
这需要不断地紧缩,紧缩那一颗结结之心。
我清楚,我生命之星已找不着轨迹了,
他是覆盖在你吞吐不定的神秘与残酷之下了,
只有一条路是你一开始就指明了的——
势必耗尽我千万劫之毫光,最后
被嘲讽为痴,或讥笑成狂。
结局是他的视听不关乎万物之喜怒,
只为自己无缘之欢娱与盲目之感动,
在阴暗之角落,唤慵懒之愁鸥,
怀做人之悔恨,和灵感之无归。
呀,我终于听见你早已敲出之钟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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