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我之光里满着浮沙,不在冬季,
请幻想之温情指点一位置,
如我尚能无恙,
尤须阻我燃烧的眼睛,
它或许会焚你之容颜,
把悲哀变得可爱些,
吻你绝对之影像;
然而我毕竟不死,
殊恨壳外之沃土,
点滴生花,
将这归期何处去实现?
曲终人散及细草漫生,
你之记忆是一段永恒的距离,
容不得我之触觉在时间上摇晃,
呀,你深艳着之发,
何其如许飘然!
我于此感怀慈祥之母爱了,
她总能叫出无忧的名儿,
引无阻崖之水濯我缨,
使我享受了足够而莫名之快乐。
或许你已经有了——
我亲手做的坟茔,
只要呼动那群鸦,
灵魂亦会随肉体而俱去。
最后,再将你之影像写成一首诗,
尽她吸干我生命的最后一滴血,
纵然这同伴灰黑而无耳目,
凭腐白如缟素之掩衬,
终可读出一丝不悔与懊恼。
我想,我应该在边角画一束丁香,
隔着好闻的味儿,
再植入悲情之杨柳,
梦断时分,
结出心脏,和绿色的血:
看我之思想和孤勇,怎样地
伤你之防线,
而把我幽幽之魂,亦
绑死在深夜的栏杆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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