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你的美是宇宙安置在中心的,
花儿远在边际,她们
全窃了你的颜色和温情,
能窃亦是件勾当。
你看人类的生命,欢快或者哀戚,
在日里,永不停止他们梦幻般的留念,
而午夜时分,只要睡着,
必圈了手儿,
把一切都枕在心上。
我担心着你遭劫之贫穷,
夜莺亦为此唱着滑稽的歌,
但那声音我是习惯着的,
依然可以合上拍子。
我和你同处在异地的忧愁,
若有颤动的花儿闯进园来,
势必无论元凶,尽管挽在臂里,
这生命本是为着责任跳动的,
莫失了爱的颜色,和我们的名字。
至于温情丢失的地方,
你可以看到蝶儿结了队,
正自编排她们的舞蹈,
香味落到稚子的脸上,他们笑着。
空地起风了,但很温柔;
远处,尚有未收完的稻子,虽在微雨里,
亦给我们一样的光辉。
请记取我们走过的日子,
在劫,无非难逃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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