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日冷了小屋,
遂亦冷了我的心,我的情感,
正是那不相干的路途,
堆积在小窗,不发一语;
惟有思维之影子,模糊的,
还等着笔儿的招唤。
但终究未能成行,这个时候
一些符号径自跳起舞来,
直到连成一片,一个亦不识得了;
发儿么?没了结局,
蔓延着白色,就要力透纸背——
和着惨淡的灯光,恣意地化去我的希望。
我不幸而成为弄墨之人,无他,
惟富余哀戚和无由之妒忌。
不单为了我简化之工作,在缝隙间,
连我之丑陋,就要死去之年龄——
我都妒忌着,反正分不清,
亦算得是哀戚吧。
我亦去过你休憩之所,——
享受人生的地方,
(但我厌恶着,我是没有了);
有则有罢,何以点缀些花草之类?
我想:我有理由弄死他们——
这些个叫我羞惭之精灵!
假如我成了阿Q的另类,
但阿Q是不懂文字的,(尽管他在咬虱子的比赛中赢了一次);
你听过Q先生唱歌么?缠绵的,
仿佛行将断气的河流。
我妒忌,只是走不出这因果,亦找不着
人类最本能的——隔离时间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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