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者如斯,不舍昼夜,
时间在我的感觉里睡死了,
(但不遗忘,我之背离),
一切“存在”即是“消失”。
我怀了原生的期望,
从小溪到海洋,到零星之屿,
如肩着使命的士兵,
不看归途之风景。
只找寻根的快乐,
与死了漂浮的花香;
把生的麻木,
带到灵敏的末端。
习惯于仰望,只为收回
欲溢出之热泪,低首时节
亦不因有鱼类出游而停滞,
我正艳羡着长鳔之动物。
无垠的天蓝。
困顿了诗人披靡之笔,
生活在你眼里之幽昙,
请我管领了沉默之大半。
夜里,不为星辰,更不为行客,
唤绕飞之愁鸥,
衔去慕名的云——,
我无可聚焦之眼睛。
水儿么?过于清澈,
漫溯在无依的风中,
一如你残酷的潋滟,
萎缩了我之领地。
笔端依旧的寂静,
打到客轮之笛声,
但我只享受心雨的激烈,
和无助的呢喃。
我为无踪之萍,逃遁
在被你遗弃的空间,
欲以非生命之灵的执著,
死在你欢愉之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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