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海一样宽广明净和善良,
屈服于我之心,尚可满足
一切的邪恶与污秽,
在那忘情之岁月里,明显的
混合着风声、女人与草的故事。
诚然,夜之羞惭可以抹去,
但我的空间原是在镜子里的,
他确乎知道:阳光与愁鸥
并非诗情画意,道上之频繁
作态似地吟哦——“啊,半弯的月亮......”
月亮下面,还有朦胧的青草么?
那些丰饶之疲惫和倦怠,
亦确乎在窗前,诉说着
女人的圣洁,——
只是动人的,无非故事罢。
最后,我还是听明白了:
风声中有一支关于女人的歌,
那是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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