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秀华
我仰起头来,
惟不能看见我的脸,
但我很想知道:
它生命开始的痕迹,
和后天所消逝的色彩,
擦去污垢,是否还能
绽放一点儿花蕾。
我还想知道:
它经了无量变的奴役,
是否还能保持一些,
一些自由伸展的空间。
你是知道的,
我必须维护它的源泉,乃至
它的出生之地。
我之所以虚伪,
只想不至于撕碎它的秘密;
为着某些法则,
我还得出售不属于我之声音,
我的许多诗意和言辞,
尽管统统地可怜而又可笑地死了,
却是它必须付出的呐喊。
然而或许是我真正地错了,
如此地做作,
并不是它的初衷。
我的一切装饰,包括
已成定律的姿态和口齿,
抑或是从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散发出的味道,
都将成为永恒,
从而远远地,无可避免地
纳入了人生的某种绝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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